对功臣的惩戒就变得十分正常。
程昱和田丰伏地认罪,眼睁睁的看着崔琰这个牺牲品被郭某人公报私仇赶出了洛阳城,一句话都不敢说。
足以左右尚书台和朝政局势的吏部和礼部大权被郭某人掌握在手,从程昱和田丰集团手里合理合法且非常顺利的剥夺。
郭某人的政治目标可以说是完全达成了,没有任何折扣的达成了。
最后还不忘记踩了程昱一脚,把大运河延伸到河北的提案给通过了。
这一脚,进一步传达出了【皇帝比起田丰更认为程昱有错】的讯息,使得尚书令程昱在气势上再输一筹。
没有丢掉职位的田丰则得到了些许的慰藉,田丰和程昱的力量比开始发生转变,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均衡。
自然谁也无法触犯皇权了。
程昱和田丰之间的仇怨也正式上了台面,再也没有缓解或者恢复原样的可能。
他们还是尚书台名义上的一二把手,还有权力,他们的斗争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尚书台的局势真正被郭鹏掌控,打破了功臣对尚书台的某种垄断。
而这,也是郭某人对整个重要功臣集团的一次试探和警告。
对元从集团和青兖冀三州的功臣集团、对垄断了绝大多数显耀职位的功臣们的一次试探和警告。
“对功臣的试探……”
郭瑾对此有了些许的理解:“数年来,这些功臣的确是有一些放纵了,父亲此举,是称帝以来首次对功臣的严重打击,他们必然会收敛自己的行为,会老实一阵子。
借此机会,父亲把那些后来投靠父亲的弱势集团的官员提拔上来,进入被功臣垄断的重要职位之中,这些新晋官员进入中枢之后,必然会借此机会大肆招揽亲信进入中枢以维护他们自己。
如此,便可以打乱这些功臣的部署和亲缘纽带,在尚书台内部引入新的势力集团,为未来更大规模的争斗埋下诱因,鹬蚌继续相争,渔翁继续得利,父亲此举,实在是令儿子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