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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所言甚是。”

郭瑾询问道:“可是这样的人,在尚书台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尤其还是士人,要能得到父亲信赖,这,真的有吗?”

郭鹏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名字,交给了郭瑾。

郭瑾一看就愣了。

“许靖?父亲,许靖?就是那个汝南许靖?大军包围成都的时候试图翻墙投降的许靖?此人……此人怎么可以出任这样的职位?礼部尚书是国家的颜面,许靖怎么有资格?”

郭瑾打心眼儿瞧不起这个首鼠两端贪生怕死之人,甚至觉得他不配被称作名士,更不配做官。

甚至连许靖现在在做的太学教谕都不配让他去做。

这种人教育学生,能教出什么学生?

尽管在此之前,他的名声真的很大,也的确是名士,还曾经和许邵一起主持过月旦评,名满天下。

“他为什么不可以?”

郭鹏反问郭瑾。

“因为他贪生怕死,背主求荣,没有气节,这样的人担任礼部尚书选拔出来的人也一定都是贪生怕死见利忘义之辈!”

郭瑾自从听说了许靖的事情之后,就非常厌恶许靖。

就和郭鹏厌恶崔琰一样。

于是郭鹏笑了笑。

“他的确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但是阿瑾,他名声大啊,而且他投降之后这些年,你可见过有人谈起他的背主求荣?就好像这件事情不存在一样,好像所有人都失忆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