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还要诛心。
郭子凤。
你太狠了。
陈纪不想回答。
可郭鹏不放过他。
“孤就是想听听陈公的意见,孤向来广开言路,广纳忠良之言,陈公不说,难道是不愿意回答孤吗?难道是觉得孤不值得陈公向孤进忠良之言吗?陈公对孤有意见?”
郭鹏还是弯腰在陈纪身边贴心的为他打理衣冠。
陈纪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老臣不敢……”
“那就说吧。”
郭鹏忽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陈纪有些奇怪,稍微偏了一下头,只见两个年轻的吏员走了进来,一人拿着笔墨和竹简,一人拿着案几和搭放竹简用的书架。
两人操作一番,便是一人在案几前正襟危坐,摊开了竹简搭在了书架上,目不斜视,持笔欲写。
一人坐在身边,为他研磨墨汁。
陈纪瞳孔一缩。
“陈公,怎么不说了?是孤哪里做得不对吗?孤做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