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啊,你现在是觉得我二人做将军的时候好,还是这两人做国君的时候好?”
李傕满脸戏谑的表情看着贾诩,心里满是幸灾乐祸。
郭汜也是一样的幸灾乐祸。
贾诩几杯酒下肚,苦笑连连。
“你们到现在还要嘲讽我吗?当初的事情,难道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吗?难道是我可以决定的事情吗?当时我有兵权吗?我没有奋力劝阻过你们吗?”
李傕和郭汜一琢磨,也对。
当初的事情,的确贾诩拼命阻止过,却没能成功,说到底也不能怪罪贾诩,只能说他们当时膨胀了。
膨胀的很厉害。
可是吧,也的确是心中不甘,他们无数次的设想过,如果当初他们保持了克制,那么今天的局面还会是这样子的吗?
今天他们难道会沦落成一个校尉,被段煨和张济当作炮灰一样来使用吗?
那可真不好说。
所以,他们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话虽如此,再不甘心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引兵打回去,歼灭段煨和张济的兵马,夺回皇帝?
那也太难了一点不是吗?
“事到如今,也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我们都只是校尉而已,我们两人的兵马加在一起还不到三千,段煨和张济轻轻松松就能捏死我们,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
郭汜自顾自的喝了几杯酒,脸上浮现了灰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