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鹏立刻找来了亲卫,让亲卫把正在虎卫军里面担任都尉的太史慈叫来了。
“太史子义曾经因为得罪了青州刺史而不得不渡海去辽东避难,之后又渡海而归,他本身又是东莱人,生长在海边,难道不习水性?”
郭鹏这样一说,戏忠恍然大悟,原来郭鹏把注意打到了太史慈身上去了。
不过郭鹏说的也有道理,诸将之中有过乘船经验的人都少得可怜,坐船还会有人晕船,十分不适,找个对船只熟悉的人实在是困难,而青州东莱郡出身的太史慈倒是可以。
太史慈很快来到了郭鹏的面前,抱拳行军礼之后站起了身子。
“将军叫属下来所为何事?”
“子义啊,我记得你曾经因为青州刺史的迫害而被迫逃到了辽东避难是不是?”
郭鹏站起身子走到了太史慈身边,抚着他的背缓缓询问。
“正是。”
太史慈点头。
“你是乘船去的?”
“对,乘大海船从海边起航,直抵辽东,跨越大海,约莫十数日,就能抵达辽东,走这条路线的人不少,当年经常有辽东商旅和青州商旅从这条路线来往两地行商,战乱之后倒是少了一些。”
太史慈老实回答。
“你可熟悉水性?”
“属下自幼长在海边,海里的什么东西都吃过,海水也喝过不少,怎么会不习水性?”
太史慈笑了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