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听后不知道如何应对,便不再反对。
糜氏的确需要在上流社会寻求突破,否则按照现在的趋势,整个家族找不到做官的人,无所依附,得不到上流社会的认同,家财再多也枉然。
于是糜芳挑选家中善战的门客一百人护送糜竺一路北上,糜竺骑着马,穿着软甲,身上藏着兵器,与家中门客一起没日没夜的赶路,以最快的速度在八月下旬赶到了宁县求见郭鹏。
郭鹏得知糜竺来了,亲自起身到府门口迎接糜竺。
“阁下便是子仲?”
郭鹏笑脸相迎,看到长身而立相貌端正的糜竺,便询问。
“小人糜竺,糜子仲,拜见郭校尉!”
糜竺弯腰就拜,郭鹏连忙将他扶起,握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唤我表字子凤便可,子仲远道而来,辛苦了。”
“不敢,不敢。”
糜竺诚惶诚恐,郭鹏又笑了笑,便说道:“在军中大家唤我官职,现在不在军中,不如,叫我郭郎好了,如何?”
“如此……小人僭越了,郭郎。”
“哈哈哈,子仲太拘束了,来来来,进来说话。”
郭鹏握着糜竺的手,拉着糜竺就往里面走,糜竺被郭鹏的热情弄得有些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的随着郭鹏进到客厅里,战战兢兢的坐下,战战兢兢的看下人来倒酒。
“子仲远道而来,先喝一杯酒吧!”
郭鹏举起酒杯,糜竺连忙举起酒杯,两人一同饮下。
喝下酒,郭鹏看着糜竺一脸的不自在,哈哈笑道:“我这府邸里甚是简陋,也不是什么雕龙画凤之地,子仲何须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