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些，就是在路上偶尔遇着。

每一次见到，都看到这些人在谈论着刺史大人为大妖所化，立即就要大难临头，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言论听得久了。

大家也就当真了。

此时看来，却是何等的可笑。

刺史大人是不是大妖所化不清楚，以后会不会大难临头也不知道。

但是，说着小道消息的这些人，全都死了个干净。

司马府内静得跟鬼域似的，看样子，除了外面的这些人，府内也是吃了大亏，就是不知魏无忌被打死了没有。

不过，此时已经没人再敢无所顾忌的议论了。

甚至，有些人把藏在床底下的状元公画像，重新又拿了出来，抹去污痕，紧闭门户，悄悄焚香祭拜。

感受到城内那些黑下去的光点，重新有那么十分之一，开始亮堂了起来。

杨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有些人就是畏威而不是怀德，见识到刺史府的残酷之后，恢复过来的这部分信仰力，反而更纯净，也更磅礴一些。”

“果然，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玩的手段，是真实有效的。不把天下百姓整治得死去活来，又哪会有人信奉？只有经历最痛苦的绝望，才会有那最虔诚的信仰……”

“这只是一个开端，相信，过不久，那些剿之不绝的妖魔鬼怪，吃人杀人的时候，未曾焚香拜图的百姓，就会知道哪些人会死，哪些人却是安然无恙，然后，才能真正认识到，那副图的宝贵之处。”

杨林一点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