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一点一滴的说出来,把自己的疑惑剖析明白,这时,小唐僧已经顺水漂走,想来也没人再盯着自己。
接下来,唯一可虑的就是江州信仰,以及权力归于一身的问题。
应对凡间的挑战,可要轻松许多。
头上的眼睛,已经离去,绑在身上的枷锁也就不见。
有很多事情,也该说给殷温娇知晓。
如若不然。
这十八年,还真的不太好过。
虽然佛门的种种算计,看起来自然而然。
但是,以小孩和妇人来设谋,玩弄人心,到后来让人万念俱灰,遁入空门,这种做法,未免有些太阴狠了些。
如果事情不是落到自己的身上,杨林感叹实力不如,最多只是叹息两声。
但是,现在自己就是那个最冤枉的倒霉鬼陈光蕊,是苦主,这事,就没完。
不让那主使之人吃上一个大亏,他心中不舒服。
更何况,这其中还关系到自家的成道机缘。
无穷气运。
却是不能放手的。
想到这里,杨林身周五行光影笼罩数十丈,隔绝内外,淡然说道:“还有,小家伙被你送入江水,其实也不是就没个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