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乏善可陈。
母亲出了杨府之后,似乎心情更差了。
在杨林印象之中,母亲身体一直有着秀严重的内伤,经常在子午两个时间段,躺在床上挣命。
到后来某一天,终于把自己叫到床前,匆匆交待了几句之后,就化为一道神象光影,踏空而去。
他记得,那一天,电闪雷鸣,天空似乎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一个雷霆打落,那神象光影就缩小了无数倍,一头扎进裂缝再也不见。
屋子里就只留下一个青色手帕。
那是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
原身一边哭着,一边在西山刨了个坑,把母亲的手帕埋在里面,就这么年纪小小的,开始闯荡江湖。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技能。
在母亲那里学到一套神象镇狱功,也练了镇狱刀法。
有时候,还会听到母亲喃喃嘀咕着,“这套功法,可惜当初只抢到了残缺的一小半,也没得到前文总纲,练起来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不该太过贪心,若是不进入遗迹之中,也不会闯入到这该死的地方来。
没想到,连老实巴交的书生也是狼心狗肺之徒,老娘竟然是看走眼了。”
记忆如流光幻影一样。
杨林看到了,也有些感同身受,唏嘘不已。
每一个世界的自己,也许都有着自己的恩怨纠缠,人的一生际遇,总是那般奇妙,不同的环境,会造就不同的性格,也会铸就不同的结局。
从这段原身刻意忘怀,不再记起的悲伤记忆中。
杨林得知了几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