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有人,明知对方必败,却反而投靠过去。
那是找死。
所以,李秀宁有着底气,认为飞马牧场,除了投靠己方势力,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面对一大家子的生死存亡和前途兴衰,她们之间的姐妹关系倒不是那么重要。
再说,她还有着一些底牌。
“恕秀宁直言,飞马牧场虽然实力很强,四大寇也是乌合之众,但是,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此次前来图谋牧场的可不只是曹应龙、向霸天这些恶匪。
他们身后还有人支持,却是不可不防。”
李秀宁举起金杯,微启樱桃小嘴,细细品味着殷红果酒,眉宇间有着雍容气度,叹道:“此酒当为绝品,入口柔和,后劲绵绵无尽,回味无穷。
我只能品出其中四种果香,其他几种就品不出来了。
没想到你们牧场还有如此酿酒师傅,不如引见一番。”
在她想来,素好美食的商秀珣定然会很有兴趣的跟自己谈论酒食的话题。
她觉得,这么直白的说起飞马牧场的安危,说来说去的,终究不免有些要挟的嫌疑。
李秀宁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气氛之下,谈论如此大煞风景的事情。
她们想要的飞马牧场,是心甘情愿供应马匹,全心全意扶助李唐的飞马牧场。
而不是乘人之危,在特殊的时机之下,要挟对方加入。
如此一来,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不但得不到太多马匹,反而在心中藏了怨气,那又何必?
李秀宁不愧为李唐日后的平阳公主,换句话说,就是平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