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既轻松,又能简在帝心,立下大功的差事,打着灯笼也没法找啊。
他就不明白,为何,那几个同僚,会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
谁是傻子还用说吗?
不就是一个练武的而已。
现在这个时代,在军队面前,一个武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是能挡子弹呢?还是能空手接炮弹?
什么宗师不宗师的,只不过是江湖人自己私下里的吹捧而已。
所以,他根本就弄不懂,为何,连袁阁老那么英明神武的厉害人物,也会对京城里那些个武夫那般礼敬。
“来人,传令下去,三刻钟之后,大军立即出发。
这一次,我要亲手把那狂徒的脑袋割下来,送呈阁老大人。”
“是!”
门外传来应答。
成方远揉了揉还有点惺忪的双眼,用尾指挑去眼屎,伸了一个懒腰……
正要呼叫随从送来热水洗漱,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就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正摆在自己的临时书案之上。
双眼圆睁着,十分狰狞。
“啊……”
成方远心脏狂跳,头皮发炸,尖叫一声,就是一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