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郭淡直接舞起兰花指来,“该死的,收起你的大拇指。”同时心里暗自提醒着自己,郭淡呀郭淡,你一定要切记,切记,这双手是决计不能用的,否则的话,轻则软组织挫伤,重则软骨骨折。
杨飞絮诧异地瞧了眼郭淡,又小声嘀咕道:“净身应该没有这么快恢复啊!”
“我呸!”
郭淡怒瞪她一眼道:“你可真是最毒妇人心,为了不想偿还债务,竟然还诅咒我被净身,可真是岂有此理。”
杨飞絮眼中一亮,道:“这倒是一个办法。”
郭淡明知她在开玩笑,也不禁觉得下身一凉,嘴上却是笑吟吟道:“你终于承认你欠我一张床单了。”
杨飞絮两颊的红晕更深了,却也更显得娇艳迷人。
……
“哦,原来他们是想向你请教。”徐姑姑在得知今日会议得情况后,不免笑着摇摇头。
郭淡苦笑道:“他们也真是死要面子,不瞒夫人,当时还将我给吓了一跳,我没听说江西出了什么问题。”
“也不是死要面子,只不过你毕竟是他们的敌人,故此面对你,他们就必须要用这种强硬的语气。”徐姑姑又问道:“不过话说回来,随着这工商业发展,国家到底该如何管理?”
郭淡呵呵道:“这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当过官,我只知道商人需求一个相对比较宽松得环境,商人可不需要朝廷告诉他们哪里有利可图。至于怎么管理,我认为还是要以律法为重。”
徐姑姑摇头道:“难以有完美的律法,一旦商人取代地主,商人肯定也会像以前的地主一样,与权力勾结,偷税漏税,之前就已经不少商人选择偷税漏税,重农抑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完全赞同。”郭淡点了下头,道:“我也认为肯定会这样。”
徐姑姑问道:“那可有解决之法吗?”
“对外扩张。”
郭淡道:“商人是无力对外扩张,必须由朝廷来领导,商人交税,朝廷拿着这钱去扩张,帮助商人得到更多的资源和市场,那么商人赚更多的钱,就交更多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