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簿闻之一愣。
王一鹗眯了眯眼,又继续道:“你也不想想看,能够轻而易举得击溃官兵,并且还准确得知道荆王府押送珠宝的船只,南昌送往建昌贺礼,这能是一般人做得到吗?”
主簿吸得一口凉气,道:“大人得意思?”
王一鹗斜目警告了他一眼,又道:“我可不想将这祸水引到我南京来,我此番叫寇义来,就是为了警告他可别在我南京搞事。还有,你立刻去请赵提督,如今是多事之秋,必须得加以防备,可别让人有机可乘。”
……
那边寇义刚回到牙行,下人就道:“大总管,张员外来了。”
“哪个张员外?”
“就是扬州盐商张炳怀。”
“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寇义来到内堂,只见一个皮肤黝黑,颏下微须的中年男人在里面来回踱步。
此人正是扬州大盐商张炳怀,他见到寇义回来了,立刻走过来,“寇总管,我与你们牙行有诸多合作,你们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寇义错愕道:“张员外何出此言?”
张炳怀道:“你休当我无知,如今建昌、南昌、还有扬州数个盐商的商队被袭,你可别说你不知情。”
“这我也是刚刚听说。”
寇义笑道:“张员外请坐。”
张炳怀坐了下来,但神情还是显得有些焦虑。
寇义道:“我正想跟张员外商量此事,我觉得这是一个商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