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们在议论什么?”
王锡爵突然皱眉道。
申时行抬头看去,只见李植、丁此吕等人站在河边低声议论着什么,见他们看来,便是立刻离开了。
申时行皱了皱眉,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呵呵,这才是治国啊!”
万历坐在自己那色彩斑斓的办公室里面,看到桌上的拿到诏令,不免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才是治国啊!
每天开会都是有进展得,不是说成天坐在那里,听那些大臣在那里争吵,关键他们不是为了怎么治理河务而争吵,而是为权力而吵,为了反对政敌而反对。
一旁的李贵也道:“是呀!奴婢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是头回遇到这般顺利的情况,以往说要治理河务,那非得吵个天翻地覆,没个一年半载,可还真定不下来。”
“你说得不错!”
万历点点头,道:“这朝堂是得变一变了。”
经过这一次会议,万历心里更加坚定,要与国库做切割。
正当这时,外面有人道:“启禀陛下,督公求见。”
“让他进来吧。”
过得片刻,张鲸快速入得屋内,都来不及行礼,便道:“陛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