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立刻陷入尴尬中。
“对了,你们在山东学府学得怎么样?”
文晓突然问道。
“我们还不就是练字看书,听老师解惑经义。”
言罢,三人就同时叹了口气。
四书五经,就那么一点点,已经快要被挖掘的干净,天天听,这确实有些枯燥,明明就听过,但还得装作非常不理解的样子,不然的话,老师会认为你太骄傲,非谦谦君子,道德有问题。
就他们这种已经考取功名的人,当学生还真是非常不容易。
以前不觉得,是因为大家都一样,但如今一诺学府突然抛出这么多课程,令不少学子都有些心动。
经义的解惑,是非常虚得东西,而一诺学府所教,是非常实在得。
不少人看到那课程,就会联想到自己当官后会遇到什么问题,该用哪些课程去解决。
这很有吸引力。
……
高升楼。
“胡来!胡来!这简直就是胡来。这教得都是些甚么。”
崔有礼将一诺学报往桌上一拍,“为官者,若其心不正,那不管干什么,可都会祸害一方。”
沈伯文道:“而且这些可都是吏该干得事,他们学来有什么用,难道是想去当吏么,真是没有志气。”
“这事我们还得上报朝廷,可不能让郭淡这股歪风邪气影响到朝廷未来的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