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好气又好笑道:“难不成这小子还真是来祭祖的?”
我们在这里如临大敌,你小子在那里修建小学,你这不是故意玩弄我们吗?
你要修你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帮你修就是了,价钱好商量,你跑来干嘛,搞得我们寝食难安。
赵飞将也懒得去猜了,道:“何不直接叫他过来问清楚?”
田义道:“他能说实话吗?”
“他敢!”
“你别忘了,可是有陛下护着他的。”
……
王一鹗稍稍瞟了眼赵飞将,没有搭理他,要是能够这么解决,那也等不到他来操这心,又向探子问道:“除此之外,他可还有别的动作?”
那探子道:“郭淡倒是没有,不过一诺牙行那边近日又派了不少人去钞关接应卫辉府的船队。”
王一鹗点点头,道:“看来那小子是在欲盖弥彰。”
赵飞将道:“王尚书此话怎讲?”
王一鹗道:“我以为郭淡是故意利用自己来麻痹我们,同时让他们牙行的人暗中监视着钞关,希望可以查到他想要的把柄,朝廷那边不是传信给我们,让我们一定监督好,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新关税法。”
田义点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这个可能,那咱们可得打起精神来啊!”
赵飞将叹道:“这事何时是个头啊!”
他们三个管着南京的军备和军粮,在此次变革,他们三个可都是损失惨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