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纷纷摇头。
胡渊就道:“平日里就属你跟郭淡走得最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方才都还想想问问你。”段长存也道。
曹达是眉头紧锁道:“若是你们都不知道得话,那我倒是对此番讲话,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周丰忙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事先可没有任何预兆,如这种大事,事先得有准备才行,岂是一番讲话可以解决的。”曹达叹道。
“是呀!而且光凭郭淡一人,也是难以解决问题,他自己也说了,此时我们要团结,要他真有办法,事先也应该跟我们商量。”
“难道郭淡是打算退出卫辉府吗?”
“你可别吓我。”
“是呀!郭淡要是退了,那咱们可就都完了,到时我们这些人必成丧家之犬。”
“你们就别瞎猜了,还是先听听郭淡怎么说吧。”
……
对于他们而言,仿佛处在科考前夕,各种忐忑不安,郭淡的人影都没有看见,他们就把自己给吓得够呛。
而坐在他们隔壁的正是黄大效和姜应鳞。
他们两个现在非常低调,其实不低调也不行,因为卫辉府的百姓早就不再将他们当回事,这主要是因为三院体系的日渐成熟,法绅、诉讼师、纠察员可都不喜欢这些科道官。
说到底还是因为权力。
如果他们在这里拥有权力,那三院必然会受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