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点点头,“这事不能听一家之言。”
他可没有忘记,言官可也是他的死对头,虽然如今双方被迫合作,但他总得多留一个心眼。
王锡爵道:“今日户部尚书还提到关于去年的税收,各州府已经陆陆续续将去年的税收给交了上来,虽然还有些没有到,但也都在路上,可郭淡那边好像没有什么动作,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提醒他一下。”
申时行笑道:“郭淡可是最讲究契约的,不用提醒,他也会如期上缴的。反倒是你们要多注意一下,督促下面得官员,这年关将至,我发现许多官员都有些心不在焉,可别让他们误了大事啊。”
王锡爵当即是怒不可遏:“都这般时候,还想着过年,可真是岂有此理,他们难道就不知道,一诺牙行刚开门时,过年可是一天假都不放,我这回绝不会督促他们,倘若他们只是想混日子,那也就由他们去,我们要提拔那些努力、上进的官员。”
王家屏听得神色微微一变,闭口不言。
王锡爵要加强内阁权力,首先就要提拔一些人上来,不然的话,这权力怎么去加强,所以他这话是透着玄机的,其实也就是说给王家屏听得。
申时行道:“但是你们也别逼得太紧了,这假还是得放,小心适得其反啊!”
这无非就是暗示王锡爵慢慢来,别着急,步步为营。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王家屏很无奈。
……
一诺牙行!
“居士以为如何?”
郭淡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得徐姑姑笑道。
“非常不错。”
徐姑姑合上世上唯一一本彩色版得连环画,“用这连环画去渗透周边,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关键这故事选取的也好,大闹天宫,我想蒙古人也肯定会非常喜欢得。”
说到这里,她看着郭淡一笑,“我就知道,这肯定难不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