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卖粮食的也是商人,卖珍珠得也是商人,你这不公平啊!
其实是对富人不公平。
等等……
王锡爵叹了口气,突然指向户部侍郎,道:“宋侍郎,你与他们说吧。”
宋景升微微有些忐忑,道:“各位,据我户部所知,自郭淡承包卫辉府以来,大量的皮革、丝绸、木材、珍珠、胭脂,等昂贵的原料都被运往卫辉府,这导致各地又不少工匠失去生计。
如果这么征税的话,那么原料进入卫辉府要纳税,出卫辉府又要纳税,这价格自然不会有人要,那么这些原料将进入各个州府,那些工匠又有了生计。”
这借口真t敷衍,哪有那么夸张,一个州府干珠宝工艺的能够有几个工匠。
宋景升无非就是在暗示他们,我们这是要围堵卫辉府。
张诚懂了,愠道:“其它的,咱家就先不说了,那春宫画除卫辉府之外,谁还能印?到底哪个工匠因为春宫画而失去生计,你倒是给咱家找出来看看。”
卫辉府的胭脂是他的,春宫画是干儿子的,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王家屏立刻道:“内相,春宫画倒不是因为这一点,只因春宫画乃淫秽之物,之所朝廷没有明确禁止,那是因为之前也只是偶尔有人画一些,量并不多,如今五条枪是大量的印刷春宫画,我们以为必须征以重税来限制春宫画。”
张诚怒了,拍着桌子道:“什么限制春宫画,你们分明就是要针对郭淡?”
春宫画就是他干孙负责的,他不能生气吗。
王家屏道:“内相此言差矣,我们若要限制郭淡,其实根本不要做那么多事,我们只需要限制粮食就可以,卫辉府的那么多人,卫辉府的粮食根本就养不起。”
杨铭深道:“内相,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王大学士为人正直,向来就事论事,他当初可也曾为郭淡说过话。”
“这春宫画的确是淫秽之物,我认为应该禁止印刷春宫画,可见朝廷已经是网开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