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星只是瞧了眼杨铭深,然后便不再作声。
因为他知道,这是没用的。
这些官吏尚且都吃不饱,工匠还是他们剥削的对象,怎么可能去把工匠喂饱。
这时,一个大臣突然道:“何不取消赋役统一。”
杨铭深眼中一亮,这倒是可行。
取消一条鞭法,那么工匠又得服役,五条枪的工匠们,朝廷就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申时行气得瞪向那官员:“你简直就是在胡扯,为了一张邸报,竟然要废弃国家最重要的赋役制度。”
李植道:“首辅大人此言差矣,赋役统一也有诸多弊端……!”
不等他说完,申时行便道:“那也是另外一回事,要论可以改日再论,怎能与此事相提并论,真是不知轻重。”
张诚咯咯笑道:“看来你们真是对郭淡恨之入骨,都不惜利用国策去对付郭淡。”
李植听罢,可不敢再言。
再说的话,这以公谋私的帽子都给扣上了。
太监可比他们要阴狠得多。
杨铭深道:“那也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啊!”
宋景升道:“如今郭淡在外面到处说,朝廷也得依靠五条枪来印刷邸报,以此来宣传他的五条枪,不然的话,五条枪哪值这么多钱,此事可是千真万确。”
申时行皱了皱眉,道:“这样吧,暂时禁止各部与五条枪来往。”
李植道:“不派人去查查吗?至少也得禁止他们再印刷春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