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道:“比如说,张三骑马故意撞死李四家正在耕地的耕牛,张三犯了什么罪?”
徐姑姑下意识道:“既然是故意为之,那当然也是属于故意屠宰他人耕牛的罪。”
郭淡一翻白眼,道:“这李四家的耕牛正在耕地,在哪里耕地?那当然是在田地耕地。如果张三骑的不是一匹飞马,那么他同时肯定也犯了践踏庄稼的罪。
虽然相比起来,撞死耕牛的罪更大,但是从律法上来看,践踏庄稼也是犯罪。百姓可能顾及不到这一点,但是诉讼师不能放过这一点,如果诉讼师只顾着屠宰耕牛的罪行,而没有顾及到践踏庄稼的罪,那就是一次非常糟糕得诉讼,诉讼师没有为受害者讨回合理的公道。”
徐姑姑的脸庞这回是真的红透了。
郭淡并未注意到,兀自摇着头:“还有你这题型,密密麻麻,看着都眼花,光凭这份考卷,我也绝不会去当诉讼师的,你可以出一些判断题,选择题,填空题。将这些题型合理的组合,可以同样的时辰内,考取更多的知识。”
他又指出一些题目,告诉徐姑姑如何转换题型,如何设置陷阱。
“……我能说得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去领悟。哇!居士,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郭淡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徐姑姑满脸通红,不禁都吓到了。
“啊?”
徐姑姑摸了下自己的脸,被你这么挖苦,能不尴尬吗?自嘲道:“可能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般教训过我了。”
“教训?”
郭淡微微一惊:“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我以为我们只是在讨论。”
徐姑姑道:“我站在你边上,低着头,静静聆听着,这是讨论吗?”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郭淡打了个哈哈:“以居士得学习能力,我觉得我方才说多了。”
“你说得非常有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徐姑姑微微蹙眉:“你怎么懂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