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头疼向徐姑姑诉说道。
他为什么失败,还是这个节奏问题,姜应鳞不谈卫辉府的税入,一味的跟他扯什么国家制度,这可不是他的bg。
“制度?”
徐姑姑蹙眉道:“当真卫辉府就影响到那三府了吗?为何大名府和山西没有受到影响,它们也在卫辉府的边上,这理由根本无法立足。”
郭淡稍显尴尬道:“山西、大名府肯定也受到一些影响,只是他们同时也得到了利益,就没有说出来罢了。我当时都不太敢提这两个地方,因为这两地肯定也有他们的人,要真去找的话,他们也能找出所谓的影响来,同时大名府的读书人肯定也是支持他们的,这话语权可是在读书人嘴里。”
开封府很多地主也受益,但是嘴上他们还是要骂,就是因为绝大部分得读书人都反对卫辉府,不反对的已经身在卫辉府。
徐姑姑问道:“也就是说卫辉府真的会影响到其它州府管理吗?”
“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郭淡非常含蓄得说道。
其实影响大了去,一个是资本经济,一个是小农经济,要说影响,那真是肉眼可见,跑去卫辉府的百姓都是活不下去的吗?
可不见得。
很多都是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不仅仅是钱,更多是一种平等的对待,生活压力比较小,以及安全感,这苦还是很苦,不见就比种田轻松,只不过不需要交税,也不怕被人剥削。
这听着好像挺正常的,但问题是国家制度还就是不允许这一点,因为统治阶级是需要吃韭菜才能够过上奢侈得生活,国家运营也需要韭菜,这韭菜最好是不到处乱跑,憨厚老实,随时待命被割,至于割多少,那得看有几个官员来割,他们事先有没有吃好,也不能规定死。
古代大部分到处走的人,要么就是统治阶级,要么就是罪犯。
他承包卫辉府以来,就一直都担忧这个问题,其实在这方面他也是很保守的,他是在被围堵的前提下,才采取远交近攻,集中利益先笼络住一边,保证自己不被封堵死,如果分散来,大名府是不可能这么支持他的,因为从中得到得好处不会那么明显。
徐姑姑又道:“倘若那些百姓在家过得好,就不会跑去卫辉府,这怎么会是你的责任。”
郭淡道:“这我倒是说了,但是姜应鳞是说,我要不去,他们也就不会去。他就咬着这制度问题不放,说卫辉府的制度破坏了国家制度,朝廷不能坐视不理,我跟他谈百姓,他就跟我扯天下百姓,这帽子扣下来,我哪里敢戴,官字两个口,我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