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申时行立刻问道。
王家屏真不知是喜是忧,将卫辉府交税的情况,原原本本得告知申时行,以及其他阁臣。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尴尬。
过得好半晌,申时行才道:“也就是说郭淡能够如约将税交齐?”
王家屏看向宋纁。
宋纁立刻道:“恐怕不止。”
申时行问道:“此话怎讲?”
宋纁道:“从郭淡承包卫辉府到如今,大概在半年左右,那么根据契约而言,郭淡每年要缴纳给朝廷的是十八万两,留给当地五万两,以半年来算,郭淡在明年年初需要缴纳给朝廷九万两左右,留给当地两万五千两。
但是根据卫辉府的税收制度来看,今年每人需要缴税六钱,而目前卫辉府的成年人口大概在三十万左右,中间有五六万人是后来去的,他们缴的税要少一些,可即便以每人五钱来计算,都有十五万两之多,这里就多出近四万两。
那边还有契税、市税,以及当地煤铁所得,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卫辉府近半年的总税入大概在十六万左右,扣除一些花费,郭淡至少至少都能够从中赚得五万两。”
“赚这么多?”
余有丁听着都傻了。
他们之前估算,一年能够赚一万两,就已经很不得了,可郭淡半年赚就几万两,这真是太黑了一点,马赛可都没有这么狠。
王锡爵道:“这不大可能吧。”
宋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以为肯定比这还要多,因为还有很多收入,我们是无从得知的,如那契税所得,郭淡就并未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