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下得马车来,是一脸惊喜道。
贵公公道:“我刚好来到彰德府与那知府商谈与卫辉府的交涉事宜,不曾想却得知你前不久进入彰德府,于是就在这里等你。”
郭淡忙问道:“不知此事办得怎么样?”
“难啊!”
贵公公郁闷道:“你有所不知,我这边都还没有谈妥,卫辉府那边就是麻烦不断,这些年河南道年年欠收,不少佃农是交不上租,于是就拖家带口往卫辉府跑,童笠是想尽办法阻拦,可哪里阻拦得了,问题是这些佃农与彰德府的地主可是有契约的,那些地主就找去卫辉府要人。
咱们卫辉府可是重契约,对方拿着契约来说事,童笠也只能派人去调查,他们人手本就不足,这一派人去调查,就有更多人的跑去卫辉府。哎呦,我早就想传信给你,可是我也知道你也有不少事,故而就没有去打扰你。”
郭淡皱眉道:“不知彰德府这边怎么说呢?”
贵公公道:“他们跟其它州府一样也都答应派人去看着,但是他们也都是敷衍了事,根本不会下力气,如今大多州府的衙差,可也是雇得,不是劳役,这雇人可得花钱,他们哪愿意多花钱,这等于是形同虚设。”
郭淡道:“可我不是说过么,若没有户籍,就不能招吗?”
“这你可得去问问那些商人,如今招没有户籍的,这工薪低不说,还不用交税,他们都在暗地里招。”
贵公公道:“要我说呀,干脆在卫辉府的边界修道墙。”
“修墙?”
郭淡惊呼道。
贵公公道:“对呀!不然的话,这可没法弄。”
郭淡不语,只是狐疑的打量着贵公公。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