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我会将标准抬高到一个超出他们能力的层面上,只要我不帮忙,谁来当这知县,卫辉府的财政都会立刻直转急下,这可是非常醒目的,而陛下和潞王也一定会怪罪的。”
“是这样吗?”
寇守信抚须呵呵笑了起来,他对于郭淡的承包大法,其实已经开始免疫,他方才知不知道这州府怎么承包。
寇涴纱突然问道:“对了!夫君,你方才说一切房屋都是现成的,且比京城的还要好,这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卫辉府乱成一团,但当地的酒楼和作坊都是私人的,你难道是打算全部买下来吗?就算你买下来,也没有京城的好?”
郭淡笑道:“偌大的潞王府在那里,再多的作坊也是能够提供的。”
“潞王府?”
寇涴纱凤目睁圆。
寇守信也惊讶道:“贤婿,你不会打算将潞王府改成酒楼和作坊吗?这……这如何能行?”
潞王可是一个大魔王来的,你动他的潞王府,他会要你的命。
郭淡笑道:“这事是潞王惹出来的,他不可能一点责任都不担,全部由我来扛,即便不需要,我也得让他将潞王府交出来,每年收的租金,再拿去扩建他们的潞王府,我才不会帮他出这钱的。”
寇涴纱问道:“潞王能答应吗?”
郭淡道:“答不答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拒绝的资格。”
……
这些商人尚且对此是如此震惊,更别提那些官员,士大夫们。
因为午朝不是所有官员都能参与的,通常都是枢要大臣参与,很多文官不参加午朝。
这些文官恰恰就是那些只知道纸上谈兵的人,天天就钻研礼法,讲道德,论品行,指点他人,他们闻此消息,只觉这天都要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