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周员外的金玉楼,或许只要签订关于酒菜的契约,段员外也只需要拟写关于瓷器的契约,但是我们牙行不一样,我们牙行要拟写各种各样的契约,而且还得与朝廷打交道。
而我们牙行又非常重视契约,这契约是如何也不能出错的,故此我们才成立这法务部,每一类契约都有专门的人才处理,你们看前面那间房,就是专门拟写有关人力契约的。”
众人同时干咽了一口,甚至有些股东已经开始抹汗了。
他们渐渐明白方才寇守信为什么说管不了这新牙行,别说寇守信,他们也管不了,光写契约的都有一个部门。
同时,他们也都非常好奇,每经过一个屋子,他们都往里面瞅了瞅,只见里面坐着都是一些中年人,且每张桌上都放着一本明律,墙上贴着一些布条,上面都是朝廷实时颁布的政令。
这里工作的人都是一边审视着以前的旧契约,一边查阅着明律。
做买卖还得熟读明律。
那我们以前干得是什么?
他们顿时有些怀疑自己的人生。
而经过最后一间屋子时,郭淡突然向里面问道:“关于我们与信行合作的契约做好没?”
其中一人道:“已经给总裁送去了。”
“总裁?”
大家同时看向郭淡。
“总裁”一词,并非是外来词,宋史就已经出现,大概意思也差不多。
郭淡笑道:“牙行的总裁就是我夫人,她主管法务部、财务部、人力部。”
周丰赶忙问道:“那贤侄你干什么?”
郭淡道:“我是总经理兼执行董事,主管营销部和技术部,简单来说,就是专门出主意的,至于我岳父大人是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