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历就最恨这一点,你们在下面就吃香的,喝辣的,妻妾成群,我特么关在宫里面,天天就得批阅奏章,一日三朝,敢情我这皇帝生活过得还不如你们,那我当这皇帝干嘛,如果你们人人都如海瑞一样,那我一日三朝,也没得抱怨。
万历这么想,当然是错的,你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但是万历不是神,他也是个人,他当然会觉得不公平。
不过这事,万历当然不会跟他们斗气,在朝上就勉为其难的宣布,解除车马衣冠限制。
原本万历是设想你先交税,才能够不在这限制之内。
不过被郭淡给劝住了,那点点钱就别打主意了,就算设了这税,也只是便宜那些官员,谁交了谁没交,谁穿了谁没穿,你都不知道,不都他们说了算,还会被百姓埋怨,就直接解除,我们卖绸缎赚钱。
这一解除,绸缎的价格立刻飙升,每尺的价格瞬间涨到六分,染料、木材、马匹的价格全部上涨,毕竟做马车也得木材。
乾清宫。
“我们现在赚了多少?”
万历激动看着郭淡。
如今整件事都尘埃落定,该是分赃之时。
郭淡道:“回禀陛下,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收购了三万匹绸缎,以当前的价格来算的话,平均每尺赚一分五,每一匹赚六钱,光我们现在手中的绸缎,就赚得大概两万两,再加上之前绸缎上涨时,我们出售绸缎所得利润,估摸大概赚了两万六七千两。”
他说着,害怕万历不满,于是又赶紧道:“陛下,这还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我们如今以低价收购京城内所有的木材,而这些木材将给我们带来至少六七万两的利润,算在一块,这一回下来,我们至少获得十万两的纯利润。”
万历惊呼道:“这么多?”
郭淡嘿嘿笑道:“卑职当初曾跟陛下说过,建设牧场和赛马场不用我们出一分钱,这一点在新赛马场已经体现出来,他们为了一间茅屋,都争得头破血流,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茅屋在赛马场边上。
卑职可是打算在赛马场附近兴建酒楼、旅店、茶肆等等,到时那些商人肯定会争着抢着要来,首先要给咱们一笔钱,这建造费用他们自己出,木材还得从咱们这里买,如今木材都在我们手中,这价钱自然也不便宜。”
万历吸得一口凉气,心想,原来买卖还能够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