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收敛一点。”
“草民谨记陛下的教诲。”
万历稍一沉吟,道:“朕的近卫可不能总是在你家待着,不过这事朕会让镇抚使安排的,而且你穿着飞鱼服,一般人可不敢轻易动你。”
我擦!难道这飞鱼服就是明朝的黄马甲?不过这名字倒是比那黄马甲要好听多了,听着都觉得文雅骚气。郭淡道:“多谢陛下。”
万历又道:“关于你上回提到的马赛,朕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你这主意,倒是值得一试,毕竟如今这马政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道:“但是你此法是剑走偏锋,朝中大臣也定会百般阻扰的,而且,朕担心他们也不会将矛头指向太仆寺。”
上回只是笼统的说了下,但问题是,那徐梦晹是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而且在军方又很有势力,即便他问责太仆寺,内阁大臣和言官可能也只是就事论事,不会去太针对太仆寺,这马政一事,可不是涉及到一个人,而是涉及到很多方面,毕竟有大量的油水可捞。
郭淡道:“只要陛下放出一个消息,那他们绝对会将矛头指向太仆寺的。”
万历忙问道:“什么消息?”
郭淡道:“就是关于兴安伯将草民引荐给陛下一事。”
万历双目一睁。
李贵也是惊讶的看着郭淡,心想,这小子看着是眉清目秀,老老实实,出得招可真是阴狠毒辣。
一个时辰后。
郭淡捧着一个木托盘从殿中走了出来,只见托盘上面放着一套飞鱼服和一把绣春刀。
李贵只是送他出得殿门,便吩咐一个小太监送他出宫,而他则是回到殿内,见万历坐在椅子上沉思着,不禁小心翼翼道:“陛下,您真的打算这么做?”
万历瞧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