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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解释为,二人的差距太大,她甚至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到。

忽然,寇涴纱微微蹙眉,若有所思道:“可是郭淡,你既有如此本事,为何又要混在我寇家当这上门女婿,并且还一直在装疯卖傻,你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柳家。

柳宗成将采访录轻轻合上,呵呵笑得几声,然后阖目一叹,“老夫输了,输得是心服口服。”

他纵横上场数十年,不是没有输过,但从来没有认输认得如此干脆,他甚至连应对之策都懒得去想。

可是就局势而言,言胜负,还为时过早,因为如今什么都没有发生,那篇文章只是藏在其中的一篇短篇而已,大家都还在讨论赴京赶考考生的状况,还在思考着状元说得那些心得和经验,即便看过那篇《状元与酒》的人,也是关注状元,很少有人去关注酒。

但是周丰他们都知道,大家最终还是会关注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那文章中都已经将这酒的命名为“状元红”,这就是状元钦点,唐文献无形中就成为这酒的代言人,到时,但凡想考状元的,要不喝上几口状元红,这心里能不虚吗。

如今是木已成舟,柳宗成自知是难以挽回败局,他再厉害,也不能说将状元给弄下来。

而且,他们也都知道,对方都还没有开始发力,这只是一个引子,到时肯定还会有一波更加凶狠的宣传。

这已经没法挡了。

三剑客总部。

“这回为何不脱衣服?上回那些画妓不都是脱得就只剩一件轻纱,为什么怜月她们却穿这么多?是不是弄错呢?哎呦,朱公子,我家的姑娘,可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她们都相信朱公子的为人,绝不会故意占她们便宜,你让她们脱就是了,没事的,没事的。”

只见花花姐在木台前,是上蹿下跳,手舞足蹈着。

原来这是她第一回领着春满楼的歌妓来此当画妓,但是令她非常郁闷的是,这回竟然又不脱了,她可是开青楼的,要不脱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只听得朱立枝轻轻吩咐道:“将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