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营地李隆基正看着屏幕,瞬间沉下脸。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正给李成器把脉的李归藏护着师父,师娘亲师父一口,错了吗?
“你谁的官员?”李隆基质问。
“我得亲亲相隐,从小我就不知道爹娘是谁,在外流浪,被大的孩子带着。
后来进到悲田坊,当时悲田坊还不够好,接着大唐朝天下基金投入。
我吃得好了些,又开始学习,进到学堂读书。
大唐朝廷对我恩重如山,师父仅仅教我一点东西,但我待师如父。”
李归藏夹枪带棒回答,偏偏表现出一副低姿态。
他说得明白,我能有今天,都是师父的功劳,悲田坊哪来的钱?报纸谁发行的?官学学堂哪来的钱?
李隆基反而高兴,顾家的人才能顾国,今天不站队师父,明天就抛弃皇帝。
易弟这般对待亦无法获得真心的人,朕也不要。
“叔叔布局深远,费了许多心思,不容易呢!”
王皇后为女婿站台,我家这个叔叔女婿好着呢。
已经当上妃子的柳婕妤只是面带微笑,母以女贵,曾经的女儿被朝堂变幻吓得跟鹌鹑似的,看着乖巧,其实是害怕。
如今看着跟两个人似的,活泼、开朗,整天都是笑容,走路一蹦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