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野生的捞起来,单独提取毒素,放一点点在养殖的河鲀菜中。

这个没有毒的不好吃,有毒的要控制毒量,控制好了,吃着上瘾啊!

眼下庄子里有,吃不吃?吃我命人去做,别客气。”

毕构又调皮了,他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跟李易说。

李家庄子养河鲀,口感确实鲜嫩,得去皮,不然那个皮弹性大。

吃的时候一般没有毒,有人非要感受一下,必须先抽血,进行毒素溶合分析。

有的毒的每个人都不同,同时要配上其他的解毒菜。

活得最顽强的苏轼就写过诗: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这里面涉及到三种东西,蒌蒿、芦芽、河鲀,前两者解后者的毒。

解毒效果好不好?看苏轼吃了后挂没挂就知道了。

人家给他一顿流放,换着地方想让水土不服,结果他到哪个地方吃到哪个地方,活得可滋润了。

流放算个屁?我给你吃河鲀,猪肉我都给你弄出来东坡肉,可香了。

“成,我回来,你放心吃,只要量别太大,不然我救起来费劲。”

李易不吃有毒的,害怕,别人吃可以,他能救,大不了血液净化或换血。

“不吃,老夫不想进抢救室和重症监护室。”

毕构果然摇头,我这么大年岁了我还折腾?

我知道你小易医术了得,但我不想遭罪,吃个鱼而已,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