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操作的过程依旧是那么流畅、美观。

王翰此刻想走,我不玩了,我不当官了,面圣太难了。

我怎么有脸活着?我悲哀呀!

他发现吃饭的时候有很多东西自己无法掌握,学都学不好。

面前自己曾经认为可以相互比较的李易,简直不给任何机会。

看他这一会儿都干什么了?讲不讲道理了?

你说诗赋成即兴,出口言谈便民生。举止随然无刻意,挥洒自如美食呈。

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爬着离开?不能君前奏对了,爬着走,别人看不见。

王翰确实怕了,别人不是专门把他找来侮辱他,大家吃饭。

若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这个进士不值钱。

总不能说别人说民生我不会,所以说民生的对我是种侮辱。

然后说诗赋的我应对不急,论诗赋的也侮辱我。

做饭的事情,盐焗大虾,不就是我为君子不入厨,然后做给我看嘛?

王翰暗自数了数,发现说出口,这也不行的,那也不会的,如何叫别人看重你?

李易焗好大虾,看王翰,一拍脑门:“子羽兄,有一个官位别人都不行。”

“啊?”王翰没明白,他这一刻的情商和智商双降,被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