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祚荣听着,怀疑自己在做梦,大唐有什么铁路,从海边的地方到长安只需要半天的时间。
而且一次能够拉的货物相当于好几千辆大马车拉的数量,换成自己的振国,能够从海边使劲运输东西,何愁子民过不好日子?
大祚荣一时间羡慕加嫉妒,没有恨,他也不敢恨。
他与儿子‘说’着话,勃赖罗、阿金等人在旁边听。
听大唐的事情,这可是从大门艺‘口’中说出来的,可信。
越听他们越激动,哦~~原来大唐真的如此厉害,自己带着族人到大唐,只要正常干活,就能过上好日子。
等电报通信结束,大祚荣有些魂不守舍,他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大武艺。
大武艺总是不服气别人,从小便显露出政治能力。
大武艺是长子,大门艺是次子,往大唐送质子的时候送的是次子大门艺。
就是死了都没关系,长子在。
大武艺现在就开始参与各种事情,跟臣子们的交流比较多。
同时对军事指挥方面跟父亲一样,很有天赋,将来要继位的,什么时候继,要看大祚荣啥时候挂。
大武艺感受到父亲的目光,他的眉心已经挤成个川字。
他觉得就一年吧?或者两年?
大唐突然就厉害了,像什么呢?像红松,之前很多年就拿么生长着,有一天突然结出了松子,然后两年过去,松子开始丰产。
在大武艺眼中,大唐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