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果然笑了:“呵呵!其实榛子和松子带壳也可以。你派的人去那边,有多少打算?”
“国家大事,不可疏忽,当层层推进。河北道北部重地,必须掌握在大唐手中。
我在等出海的船队回来,然后重心转移,一部分向东南地区,一部分向东北地区。
五千人,他们责任重大,李家庄子的人带领,保证不出大的问题。
待他们在冬季之前与我等于洛阳汇合,我会给予他们更高的待遇。
为大唐努力做事者,保证有好处。正好在铁勒九姓与西南蛮俘虏中进行宣传。”
李易回答,这即是问政,时务策算个屁,那里能考现在的事情?
此桌子和旁边桌子上的众人低头吃饭,想着李易说的话。
眼下电话线还未拉过去,在火车试运行前,李易针对后突厥的战争中,后勤辎重就已经考虑到另外的事情了。
包括人员选择和武器装备,如下棋,一步动则布局出。
李易真正出手的时候就两次,一次夺黄河源头,一次要把后突厥给打到更北面。
他动起来就是排山倒海,一浪逐一浪,不达目的,无休无止。
最差的人看每回的战术,厉害一点的看战略,换成他,他不看天下大势,他本身就是大势。
就这样一个人,方才在火灶那里凑柴火做红烧肉。
尺带珠丹吃着饭,没有味道,至少他已经感受不到。
他把李易跟自己的大伦乞力徐比,发现差距太大了。
自己的母亲在大唐景云三年去世,然后乞力徐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