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麻了,没事儿,等到地方用开水烫烫,挤挤血,回头我们就养伤。”

“不得回岸边报信吗?”

“抬着我们去不就行了么?抬几个人就够了。”

“你们不是铁打的吗?”

“傻吧?我们的健康更重要,又不是没人抬。”

“那你们过来干什么?”

“我们过来就代表大队人马到了。”

又一番对话,前面有人拦住路:“什么人?”

“陛下募兵,一万骑,我们百人队先过河抵达,要见卢正道。”

“对,我是亭长王理,我最讲理了,你……你等我把话说完再走啊。”

“报!陛下募兵百人队抵达,另有对岸驿站亭长王理。”

拦人的负责人找到依旧在那里看报纸书的刺史卢正道。

“雨夜能过来?”卢正道第一个想法是不信。

“能!他们同样是陛下的私军,快去,把人带过来。”

坐在那里像睡着的一样的孙褫突然清醒,他打保票,他就在长安,知道情况。

不到十分钟,一百零三个人到来,其中一百个人连鞋都没穿,就挎着号角和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