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有网络流传的东西:玩儿,我就是玩儿。

一些人看着很反感,属于颓废,在自己没有本事的情况下的无畏的抗争,玩儿啥呀?不吃饭啊?不给父母赡养?没媳妇儿丈夫?也不少了孩子?

越是完蛋的人越是会用这个,我玩儿啊,我就是玩儿的话来表现自我。

李易的理解不是,他不认为这些说着‘玩儿啊,我就是玩儿啊’的年轻人无药可救。

因为人家不需要救,他们就是在网上说说,找一个发泄的渠道。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年轻一代的孩子有问题,而是体制有了问题。

当大家都知道自己所处的城市官员如何腐败,却要主流媒体而进行煽情洗脑而无奈的时候,自然要发泄。

李易想着使劲摇摇头,把闹心的事情甩掉:“到年底,火车通了,这里有一站,这一站可为长,亦可为短。

长者,二十分钟以上,短者,五分钟都多。

诸位,对此有什么想法没?没有的话我自己说。”

李易期待地看着三个人,事情挑明了,你们有本事你们出声,没有能耐我都安排好了。

“李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书我也看,你举点具体的例子呗!铁路的事情书中没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我不行吗?总是问问问的,我答不出来别人就行?”

长孙昕不高兴了,我又没有宰辅之位,你说你想作甚,我帮你就完事儿了呗!

第1672章 礼仪之邦服务好

孟浩然、王维同一个意思,你说,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