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水继续盯着看:“李东主给张公你钱是用来修路。”
卫岳峰在一边出声:“是告诉张公别贪墨。二百缗就是给张公花销,二十万钱。”
“啊?竟是这般?张公,你是不是要把这钱拿出来修路?”覃水瞬间领悟。
“不,老夫给家人用,修路的钱从税收中往外拿。”张九龄把钱收起来。
二百缗,并非小数目,家里可以换新衣服,给妻子买首饰,在这边买金银,便宜,还有玳瑁。
玳瑁是药材,也是首饰。
覃水看着被收起来的兑换券:“轻飘飘一张纸,就是十万钱,纸太值钱了。”
卫岳峰不认同:“值钱的是纸?这张纸拿到李家庄子,想换什么都能换,值钱的是李东主。”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东主一句话可以值几十万缗,至少我家会支持。”覃水嘟起嘴儿说。
“覃水,你家说话不值钱?”张九龄不信陆州覃家寨子没底蕴。
大唐在面对吐蕃和突厥的地方,一个节度使才有多少兵?
覃家寨子不考虑其他因素,直接能调出来三万兵。
陆州山民的兵,三万人,大唐需要出动三倍的兵才能压制。
好在覃家一直想安稳过日子,只要地方官不缺心眼,山民就不会叛。
当然,那谁就比较白痴,骗一点土贡还不行,阻朝廷利民之计。
多亏覃家人去长安找人说修路的事情,不然以后从别人口中知道情况,陆州就被攻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