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对他忠心耿耿,他一吩咐,大院落中火把燃起。

地上放了一片人,双手在后被绳子绑住,嘴堵着。

从神色上看十分慌张,等见到穿官服的张九龄,‘呜呜呜’有人用鼻子发声。

张九龄走向一个人,卫岳峰在旁提煤油灯给照亮。

张九龄看对方,对方抬头看张九龄‘呜呜’。

张九龄亲自把对方堵嘴的绳子解开,此人自己的舌头动了动,把嘴里的布给顶出来。

“呸,呸!张公,不知本官做错何事,你把本官给抓来到此?”此人吐了两下唾沫,仰头质问。

“晏解,你身为县令,怎可行贪墨之事?驶远县到州府治所南海县的路修好,你驶远县百姓岂不得利?”

张九龄直接说事情,没闲心绕圈子。

“哪个说本官没修?”晏解梗一下脖子。

“如此,你知道花二倍钱来修,多出来的钱归你晏氏?”张九龄知道整个县的情况。

县衙门的官员,差不多全是晏姓,晏氏在当地势力庞大。

“与你无关,你是市舶使,并非广州刺史。”晏解根本不掩饰,摆明了。

“钱乃我出。”张九龄讲道理,我拿的钱,你多一倍怎么行?你当我不懂修路?

“哼!”晏解扭头,一副你待我何的架势。

负责具体操作的县丞晏帮在旁无人搭理,他‘呜呜’两声。

张九龄又过去给他解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