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压制了其他的东西之后,自己的同类还是要争那个顶端。

我就应该活得比你好,你去干活我享受,不然我就打你。

能打过,自然就继续享受,打不过,别人享受。

“我们不会,但我们能打。”多旺江措理直气壮。

“没毛病,东主这个也讲了。东主你太厉害了,可惜你就是不够狠毒。”樊凡摇摇头。

转而又对两个人说:“大唐跟你们想得不一样,大唐是要带着你们过好日子,前提是你们跟大唐一起。”

“是臣服?不干!”多旺江措摇头。

扎西次仁点头:“对,不干。”

“你们以为你们不臣服于人?你们敢不听赞普的话?”

“不一样啊,按照赞普的……”多旺江措要辩驳,却突然停住。

他想起来了,赞普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赞普,是打的。

听父亲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那时没有赞普,大家都是打,打到后来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一时间多旺江措茫然了,他也在琢磨,究竟为什么,我凭啥要听赞普的?

赞普又不是一开始就是赞普,他只是能打,传下来。

大唐能打,大唐不可以当赞普?至少现在给自己酒喝,还愿意给自己的部族换东西。

好多其他的部族投降大唐,跟大唐混了,自己的部族怎么非要听什么赞普的话跟大唐打?

关键是打不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