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吐蕃为何想不开。
“关郎,喝酒。”关霖的媳妇儿端了碗补酒过来。
昨天晚饭她给下的药,效果很好,早上一起来,她忙着给丈夫做饭,补补。
“好好,可是早上喝酒……”
“没事儿,喝多半碗,快喝。吃肉,晌午我给你煎羊枪和羊蛋吃,我管他们要来的。”
关霖媳妇儿劝喝,顺便说中午吃什么。
“昨天晚上你给我用药了是吧?”关霖并不傻,他本身就是郎中。
“咱们太累了,要放松,要不晚上你罚我吧,都依你。”关霖媳妇儿娇羞地说道。
“不行,我受不了,我喝,他们喊着药?”关霖表示服了,不能连续呀。
“给扎西库热下的药,听他们喊,应该是扎西库热赏赐给他们的抚千了,上瘾,药吃没了。”
关霖媳妇儿笑眯了眼,终于帮上自己大唐军队的忙了。
那东西她跟她的公婆都吃过,不吃怎么知道效果。
感受到效果,吃别的药,同时用针灸,这才挺过来。
如今想想,当时生不如死,还得做饭,照顾孩子和丈夫。
婆婆最厉害,说不吃了,咬牙坚持,不给自己用麻药,也不捶打东西,不自残,选择硬扛。
“有个五六千人了吧?回头跟郭节度使说说,是我立功,等战事结束,给我多分地。”关霖要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