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嵩开始想战术,怎么配合一下,他需要武器。

他也敢战,一万精骑可以随时拼命。

然,为什么要跟敌人打白刃战?都打近身肉搏,大家还造弓弩作甚?

城池也不用修,投石车是懦弱,谁骑马谁不是爷们儿,大家啥都不用,光身子打,挥舞拳头拿牙咬。

“陇右还有多少炸药包跟窜天猴?”想到此,张孝嵩又问。

“没有,全送到前面了,我们用其他的东西当炸药包练习,我练习放飞,飞偏了。

他娘滴,我指挥失误,当时应该疯狂拉升,而不应该害怕大风而减小火。

多亏遇到你们,不然咱们三个人怎么带热气球回去呀。”

球长懊恼,一次失误,结果调整不过来了。

“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把热气球烧了,喷灯砸坏埋掉,跑远一点埋。

埋的时候先把草皮尽量完整地锨起来,再挖,草皮落下,别人看不出来。”

张孝嵩给出主意。

“军神啊,果然是军神,我们记住了。就是舍不得,听说东西不少钱。”

“钱?你们才是最贵的,一个能操作热气球放飞并寻找机会回来的人,比热气球值钱。”

张孝嵩从来不在乎东西,他只在乎人。

他能领一万杂兵连破百城,又屠三城,把对方给逼进山里,他凭借的是人。

一名精骑值钱,还是一匹马值钱,需要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