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拨去可能有问题,一个月派一拨呢,之前不是说了么,行贿都行贿不起,人太多。”

“今年就派,绝对不能姑息。”

“三哥喝汤吧,甲鱼汤凉了没法喝,太腥。”李易不说了,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不喜欢吃甲鱼,肉太少。”李隆基矫情上了。

“炖了四个多时辰了,把汤和银耳吃了,甲鱼拿回去给庄户吃,肉里的营养还是比汤多。”

李隆基喝了几口汤,吃掉两个大银耳:“易弟,若你到一州当刺史,会如何?”

“三哥是问廉洁吧?我当然廉洁了,我有钱啊,别人想贿赂我,简直是开玩笑。

要说杀人,得看地方情况,地方百姓日子好过,我明知道官员捞了大量钱财,我也不会管。

当地百姓饿得面黄肌瘦,当地官员一钱不贪,我也收拾掉他,不让他当官了。

若当地百姓生活不好,而地方官员日子好过,必须杀,我亲自下手也没问题,我杀人如杀鸡。”

李易把半只甲鱼拿过来,看一看,吃肉,没有多少肉也吃。

“血呢?”李隆基突然想起重要的东西,甲鱼血哪去了?

“给嫂嫂喝了,一盅高度白酒,就那么点,你不能喝,你一口酒下肚,得养多少天?”

“哦,那就行。”李隆基认为不浪费就好。

“晚上小家伙跟我睡,三哥你是胃阴虚,不是肾虚。”李易指指甲鱼汤。

李隆基刚才还说不爱吃呢,这下把另外半只挪过去,仔细品尝,不给李易吃了。

李易又说:“最近不会有什么大事情,我给你出个议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