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由人拿着到衙门找人,对方看过后会派人把生病的人带来,再找医者看。

不是把人抬到衙门口跪着喊冤,那会被抓的。

所以那人没去衙门,而是直接到西市,他去衙门,谁为他写的告书,谁需要承担连带责任。

富态的人忿忿地回去,站在那里想办法。

天知道周贵怎么没来,最后一天了,说好的,五天,不然叫对方后悔。

一拳头打空了,咋办?

他从西市离开,一路小跑,去东市,找姜辉,也就是升旭店铺掌柜的儿子。

他是姜辉的好友,换个说法是从小玩大的死党。

他郁闷,没安排好,后续的手段用不上了。

跑到东市,他喘,见到掌柜,继续喘:“姜叔,出事了,周贵没来,李家庄子在一个地方合作的大棚顶了位置,那人讹我两缗钱。”

一句话,姜掌柜便明白了,找人干脏活,果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样,你和小辉去衙门,说周贵昨天晚上卖给你们的菜不新鲜,烂的太多了,注意打点一番。”

姜掌柜的心情也不好,暖贴买来了,没见到胡人,在等,今天晚上不来,一千五百缗就不给胡人了。

不过买的时候是五十钱一个,自己赔了。

必须要卖三十五钱一个才能保本,可怎么卖呀。

姜辉出来,跟着好友又去万年县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