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弹劾他,我张说承认你有风骨。

卢怀慎当作未察觉,反正家那里的房子上下都六间,据说还能向上盖。

姚崇同样鄙视一下,说道:“怀慎,既然说好的你十缗入股,有半成利,你应该去查账,最近买的天天排队。”

“元之,某可是惹到你了?”卢怀慎质问。

“玩笑而已。呵呵!”姚崇笑出声。

又道:“李易着实了得呀。他很少出来,每次出来都搞事。在庄子里,怎就能通晓这许多事理?十七岁。”

姚崇说完,腰都弯了,低个头走。

张说看着姚崇的样子,有一丝可怜,虽说二人以前斗得你死我活了,现在有感到是同仇敌忾。

“元之,不要灰心,李易在一些方面不足,心软,比如对穷苦人。”张说想办法安慰。

“我等又不是穷苦人,你得罪他一下试试?让他对你心软一次。”姚崇不接受这等安慰。

“唉!”卢怀慎叹气,一个少年,竟然逼得两个宰相团结了。

姚崇看卢怀慎一眼:“李易最厉害的并非是制作出新的利农之具,再好,赏赐一番也就罢了。

也不是求财之道,给庄户好处多,庄户拥护,同样是一纸嘉奖。

他最可怕的地方是奏对,面对问政的时候,你我都拿出过为难的事情,觉得不可解。

到他面前,他云淡风轻就给出好办法,冬日茅厕结冰,他都给直接解决了。”

卢怀慎和张说一起点下头,对,你说得对,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