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新茶送去即可,何必冒风险?”

姚崇不干,我才不折腾呢,李易看着好说话,那得分情况。

茶叶怎么做都不利民,发酵茶难道不能喝?

若是能问出来怎么炮制茶,岂不是能问出来怎么制酱油?

“要不要透题?”张说非常小心地问道。

他看上四十二个学子了,想要考完科举拉到自己手下。

“你透了题,李易很可能会翻脸,他要堂堂正正把人送上来。你莫非看不出他那骨气?哦,他叫意志。

他可以让出很多利益,却有条线不可逾越。他可因你是病人跪地救助,却不肯因你权势低头一分。

他给你钱行贿可以,你想压着他,你试试?别人欺他君子以方,他不屑出手,那些人如何了?”

姚崇始终在揣摩李易的行为和心思,得出这么个结论。

“唉!若说策论,我认为李易会教会学子许多见识,可是诗赋一道,难啊。”

张说点点头,认同姚崇的话,却更担忧。

现在靠科举进士,写诗词也很重要。

不透题,李易怎么帮着学子们写诗啊?

是的,张说就认为,只要他透了题,李易保证能写出来好多相关的诗,每一首皆可流传千古的那种。

“锦瑟无端五十弦……沧海月明珠有泪……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