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下令,不准煤水进河里,不然抓人。
裴耀卿听了,又有片刻,到达地方。
脏,第一个感觉就不舒服。
一片又一片的地方地面是黑色的煤粉,有的冻上,有的风一吹还起灰。
干活的人只有少数几个戴了自己做的口罩,跟李家庄子学。
其他的人脸黑、鼻子眼睛全黑,张嘴的时候牙缝中的黑口水顺着嘴边流出来,再呸一口。
“对呀,不是这样,你看过李易那里,他们摇煤球看着干净?”裴耀卿不敢确定了。
那天看的时候只记得干活的多,摇煤球具体的给忘了。
不过他敢保证,绝对不是现在所见的情形。
他身边的衙役跟去过,也在回忆,却想不起来,怎么回事?庄子怎么摇的来着?
“派个人骑马去看看,不能叫他们照此干下去,开春地一化,再来场雨,河又变黑了。”
裴耀卿干脆不想,叫一个人到那边瞅瞅、学学。
有衙役骑马从城外绕,速度快,奔着东边跑。
“今天的河边风不错,对,把帆式风车架起来,接上和煤泥的篓子,压模的一定要控制好,人别趴里了……”
很凑巧,李易今天也在看摇煤球,之前是让人熟悉,熟悉规矩,熟悉流程。
现在开始上工具,煤球是先把煤面子给和好,然后一排排的横竖隔离,成为一个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