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用胰子和草木灰煮,出现的肥皂是软的,等晾晒脱水后,会硬一些,但洗起来没多少泡泡,不好玩。

一部分盐筛出来制作香皂,一部分在麦秆上的,不用管,拿着麦秆喂牛马,牛马也吃盐。

“放多少盐合适?”姚崇关心比例。

既然盐还能吃,他想到更多的人需要用这个方法保存湿的麦子。

“凡麦二百,加盐三。”李易张口给出比例,二百比三。

姚崇暗自记下,原来如此。

“我说的是麦粒身上没水的,有水需先空水,用其他东西吸附,如无粒麦秆,草木灰。”

李易看老头想学,怕对方学错了,带水的就成盐水了,腌制麦子?

姚崇点头,再次记下。

准备哪天去司农寺转悠转悠,问别人一番,再指点一二,让他们看看我姚相的本事。

李成器显然猜出来姚崇的打算了,所以给予一个鄙视的眼神。

天黑的时候,雨没有丁点停下来的意思。

麦子全部收完,后面被雨淋了的脱出粒,前面的用苫布罩着,排水沟继续挖。

庄子上有人去给张家村子留守的老人送饭,告诉他们大家都没事。

其他人被带到庄子,洗热水澡、吃饭。

李易换了一百个体温计,夹在腋下的那种。

花了五十个时辰的寿命,发下去告诉大家用法,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