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却开始越发的明显了。
不少人开始急了。
银子藏在家里,终归不是办法。
毕竟家里银子越多的人,贬值的伤害越大。
而另一方面,从前大家是攒钱买地,可现在……不少人不敢买了,一方面是流寇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新政,在遭受了这双重打击之后,大家开始心生疑虑。
有银子花不出去,还得眼睁睁的看着银子一年不如一年是最痛苦的事。
而现在铁路的事,已开始传的神乎其神。
不少人都起了心思。
其实这和利不利的没有关系。
保护自己的财产,乃是人的本能。
就算你不为所动,可当身边的人,都在说此事,那么……你如何能坐得住?
“你们说……”黄立极转移话题,却将心思放在另一件事上:“这铁路真能挣钱。”
“说不好。”孙承宗道:“只是当时在那车中的时候,实在过于震撼,诸公,你我是亲眼所见的,和坊间的百姓们不一样,他们只是传闻,有人相信,有人觉得是天方夜谭,可老夫当时……在那上头,真如在云端里一般,真想不到,会中这个邪。这张静一,你们平日天天骂,说他做什么都不对,可以老夫而言,却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黄立极不置可否:“哎……说实话,他若是玩砸了,这满京城的人,只怕都想杀了他解恨。”
这是实话。
至少刘鸿训第一个就想砍死他。
至于这内阁里第二个人是谁,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