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有人寻到我,将我豢养在一个庄子里,每日练习弓马。”
“这一次是谁叫你来的。”
“是……是……”
张静一厉声吼道:“说!”
曾二河只好道:“刘鸿训,礼部尚书刘鸿训。”
一听刘鸿训三个字,张静一立即豁然而起,他背着手,来回踱步。
怎么可能是他?
虽然其实有所怀疑,可是刘鸿训这个人,平日里不像是一个有胆子做这种事的人。
张静一回眸道:“确定吗?”
“确定。”曾二河笃定地道:“十分确定。”
于是张静一皱眉道:“他对你说什么?”
“他……他说……”曾二河道:“他说,叫我办一件事,十分安全,夜里去菜户街那儿接一个人,接到人之后,就会安排我去天津卫……”
“我是一个亡命之徒,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自然不敢拒绝。何况他说绝对的安全,说是太子在他们的手里,你们绝不敢对我如何,否则我的性命,就等于换了太子的性命,我心里便想,若如此,便是十万军马在前,我也不害怕了。”
“只是这些?”
“没……没有了。”
张静一依旧感到震惊,惊疑地道:“真是礼部尚书刘鸿训?”
曾二河道:“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