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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读书人有了教化人的资格,就在于我拿圣人的学说来教育你。

这就是为何,这只要读过书的人一张口,往往就是“子曰”、“圣人言”。

因而教化是圣人才有资格做的事,其他的人,都是鹦鹉学舌而已,并且大家都以鹦鹉学舌为荣。

你张静一倒是好,直接来一个我想教育一下别人。

卢象升虽然现在偏离了一些迂腐的读书人,可看张静一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心里却有点没底气:“这个……这个……好,好,好,新县侯有这样的心思,是极好的。”

不管怎样,嗯,心是好的。

张静一则是道:“卢先生有什么事吗?”

“没。”卢象升道:“本是想过来坐坐,闲聊几句,不过想起来了,还有一些事要处置,下次再聊吧,就不打扰啦。”

说罢,他便起身。

张静一倒也没有挽留,点点头。

他毕竟也还有更重要的事干。

搜肠刮肚的想着这些东西,张静一可是绞尽脑汁。

若是边上有人打扰,还真不好回忆,他倒是乐得清净一些,专心做手上的事。

过了两日,张静一进宫觐见天启皇帝。

他带上了一本章程,至勤政殿。

天启皇帝见了张静一手上的章程,道:“那田生兰可交代了什么?”